第(3/3)页 她夺过仆妇手里的帕子,沾了水,一点一点给赵氏擦身子,一边擦一边不停地把眼泪滴在女儿的尸身上。 宜城伯夫人叹口气,也不阻止她。 擦完身子,赵氏的尸身早已硬了,寿衣很难穿上。 几人七手八脚把寿衣一层层先套到一起,疏通袖子和裤腿,先把上衣从下而上穿上,再穿上裤子,裙子。 灵堂很快就被布置起来,沈氏打发下人去各家报丧。 第二日独孤家在军中的小辈们都回来了,由独孤维清领着清一色穿着熟麻布制作的丧服跪在灵堂守灵。 沈氏让邢嬷嬷站在独孤维宁身后看着,免得她跪不动时再出什么幺蛾子。这两日陆续有吊丧的前来,可不能让她在人前出丑。 那日独孤绍棠跟宜城伯几番交锋,最后两家商定,对外一致称赵氏是得了急病暴亡。 双方都丢不起这个人,定北伯府是怕传出去不光独孤绍天以后再说亲艰难,恐怕还会影响几个小辈。 宜城伯府何尝不是怕耽误了家里姑娘们说亲,别人若知道起因,独孤绍天固然会让人觉得他脾气太差,恐怕更会觉得他家姑娘太软弱无能,缺乏解决事情的能力,更无法担当起照顾家庭,教育子女的重任。 虽则如此,毕竟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嫁入定北伯府没两个月人没了,定北伯府付出一定的代价是一定的。 第(3/3)页